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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忆中国外科之父裘法祖与德国妻子秘密结婚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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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生为很多人看过病,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农民病人。他们受着生活贫困和疾病的双重磨难。我至今记得他们找到我时的痛苦表情,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和责任要求我一定要挽救他们的生命。——裘法祖

人民医学家,杏林谱传奇,裘法祖院士是中国现代普通外科的主要开拓者、创始人;是「中国整个外科」,从无到有,从有到精的「开山始祖」;被医学界称为“中国外科学之父”。他悬壶济世,桃李满天,他不骄不矜,朴素平淡,用一生诠释大医、大师、大爱!

他被尊称为国之大医,他的身后不仅留下了泽被后世的大医大德,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有裘法祖留学德国时邂逅的跨国之恋。

在杭州城有一条小街,它叫皮市巷,上个世纪二十年代,这里尽是低矮的房屋,住着一些穷苦的人家。其中有一户,当家人名叫裘支春,早年中过秀才。此人性情耿直,看不惯清朝末期官吏的勾心斗角,一心留在小巷里,没有去考官。他设了一所私塾,给街道上十几个孩子教书度日。妻子何氏目不识丁,来到城里。每天给人洗衣、做针线,帮人做些杂活贴补家用。

当辛亥革命的风暴席卷全国的时候,裘支春欣喜若狂,这条街上他第一个去掉被清朝奴役的标志——剪掉辫子。接着,又给两个儿子剪掉辫子,表示坚决拥护革命。他还要四个女儿反对封建礼教,撕碎裹脚布,到新学堂去读书,他自己也到新办中学去教国文。好景不长,裘先生所期望的新生活并未到来,辛亥革命失败了。

年12月6日,这位教员的妻子生下了第七个孩子,父亲给他取名裘法祖。富人家的孩子来到这个世上,穿戴的是锦衣花帽,吃的是珍馐佳肴。裘法祖来到人间,只能穿哥哥们穿过的补丁衣服御寒,吃的是盐巴伴稀饭。

钱塘江的柳枝发了5次芽,西子湖畔的桃树开了5次花,裘家最小的孩子裘法祖5岁了,父亲把他送到了学堂。白天,在学校听先生的教诲,晚上,和哥哥姐姐们围着一张小桌子写字,母亲在旁边穿针引线,缝缝补补。裘支春一个月的薪水不够养活全家,晚上在夜校代课,孩子们就这样等着父亲归来,九口之家的生活虽拮据艰难,但也平静祥和。

早春的北风,尖溜溜地吹过钱塘江边的树林,几个春秋倏忽而过。父亲厚厚的线装书滋养了裘法祖的童年,他念完小学,又读了正规的初级中学,而后,以年级第一名的成绩保送到之江大学附属高中读书。高中毕业之前,在裘法祖的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,他要学医。18岁的裘法祖顺利考入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预科班德语系。

为了把基础知识学扎实,未来当一名医术精湛的医生,下了课,裘法祖就泡在学校图书馆里,被同学们戏称为“图书馆长”。从前,他不知道医学范畴那么广,分类那么多,他如饥似渴地摄取医学知识。

年春,在他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,家中传来消息,裘法祖的母亲突然腹内剧痛,在床上辗转难忍。家中变卖了衣物去请医生,头一个医生让他家人将食盐炒热,用布袋装起来热敷腹部,热敷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止疼,反而更厉害了。第二个医生使用的是中药芒硝丸,正在治疗中。等裘法祖赶回家中时,母亲已经在疼痛中离世。

裘法祖失去了母亲,悲痛交加。他后来翻阅许多书籍查证,找到一本西医书籍,发现母亲的病是典型的阑尾炎病症,在国外,只要十几分钟的手术就能治好。而在杭州,当时还没有输液的设备,更谈不上做手术。他难过得几夜没有合眼,钱塘江的涛声,恰似万千母亲的呼唤,裘法祖立志要学好医术,解除千万母亲的病痛。

他的生活极其节俭,平时很少花钱,但是他省下了一笔钱,买了医学手术器械,每天晚上放在床头带着手套,摸索它们的名称、用途、掌握姿势。在医院实习的时候,只要听说有医生做手术,他只是主动帮主治大夫拉钩子、递器械、争取多次的实地学习。

他在上海同济大学读完预科班后,只读了两年半正科,就决定提前结业,到国外学习西医技术。他的父亲只是普通的教书匠,没有背景,申请不到当时的官费留学。这时他的二姐在一所中学教英文,节省下来的工资寄给弟弟作为留学费用。

裘法祖(右一)去德国的轮船上

年2月,裘法祖和同学谢毓晋、盛澄鉴一起登上了去德国的海轮。到了德国慕尼黑大学读临床医学。他付不起学校昂贵的房租,只能向一个德国老太太租了一间价格低廉的小房间。

他身上的这些钱是姐姐辛辛苦苦教书得来的,来的多么不容易,常常在他手心里捏的出汗,不敢乱花一分钱。裘法祖每月只花销50马克(当时1马克约为0.4美元)左右,每天早上、中午他在学生食堂用餐,晚上就在住处切几片面包,蘸点果酱填饱肚子。

冬天,别人在房间里生火,他冷得直发抖,只能来回在房间里跑步。衣服穿旧了,也没有钱买新的。所有生活上的困难,都扑灭不了他学习的热情。

年,浙江也遭到日寇铁蹄的践踏,裘法祖的经济来源中断。幸而,裘法祖学习努力,在校期间连年获得华尔夫(Wolf)、洪堡(Humboldt)奖学金,以完成学业。

作为外国留学生,他本可以享受一种优待的学位考试,即写一篇论文,再参加4门临床学科考试,即可获得医学博士学位。出于民族自尊心,裘法祖放弃了这种优待,同德国学生一样,先参加德国的国家考试,再进行学位考试。

年9月举行的考试中,三十人一组,裘法祖完成14科考试,获得第一名。同年11月,他顺利通过了博士学位答辩,获得医学博士学位。

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,德国无船通航,裘法祖一时半会回不了国,他来到医院施瓦宾(Schwabing)医院应聘。外科主任Bronner教授同意他上班工作,但没有薪金,做一名的“志愿医生”。

一年后,裘法祖就成为住院医生,兼任Bronner教授的助手,月薪马克,加上Bronner教授私人给的马克补贴,经济情况有所好转,医院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住房。

就在这里,26岁的裘法祖邂逅了一位聪明美丽、温柔大方的姑娘,演绎了一世的浪漫异国情缘。

年秋季的一天,参加例行的晨会后,裘法祖上楼回到病房,在楼梯间,走着一位秀丽的姑娘,吸引了裘法祖的目光。她金*色的头发,梳着两根小辫子,非常文雅,看上去还有着一点东方风致。

裘法祖回忆说:“她在前面走,我在后面看,漂亮得不得了,真的是一见钟情。我记得很清楚,我鼓着勇气与她谈话,知道她叫Apollonia,简称Loni,18岁,刚高中毕业,医院实习。”

Apollonia出生于德国伊萨河畔一个啤酒工程师家庭。她的家庭美满和谐,一家六口,父亲、母亲和四个姑娘,她在家中排行第二。

Loni的美里蕴含着那种有好的教养和家风的家庭培养出来的淑女的端庄,这一点深深地吸引着裘法祖。她笑起来的时候,嘴边两个小小的酒窝也跟着笑,是个走到哪里都会有欢笑的姑娘。

一切都很自然,两颗年轻的心在共同的志趣中渐渐靠拢……。裘法祖教Loni如何静脉抽血或注射,如何包扎绷带,如何检验三大常规。

不久,Loni被调至慕尼黑近郊一所儿童疗养所工作,那里都是一些患麻疹、百日咳后恢复期的幼儿。裘法祖几乎每日清晨6时骑自行车去火车站等候她,只为看到她,陪伴她一会,说上几句话,看她上了车,医院。

年底,Loni的义务实习结束了,正式进入慕尼黑大学医学院学习,裘法祖则辅导她学习解剖学。

这位姑娘开始关心裘法祖的生活了,到他的住处他帮助整理衣服。裘法祖只有三四双袜子,破了没有更换的,只好凑合着穿,常常是两只袜子颜色不一样。Loni把破的袜子和衣服都缝补好,洗干净,在她的悉心照顾下,裘法祖不再穿不同颜色的袜子了。

有一天,裘法祖向Loni袒露自己的心声,说他迟早要回到自己的祖国,Loni看出了裘法祖的顾虑。她温柔地说:“亲爱的,你到哪里,我就跟到哪里。在你为同胞做手术时,我还像现在这样做你的助手!”裘法祖的眼睛湿润了……。

年圣诞节,Loni冲破希特勒不准与外国人通婚的命令,和裘法祖在她家中秘密举行了一个小小的‘家庭婚礼’,在二战的炮火中结为伉俪。

他们不敢一起走在街上或一起坐公交车,以免被纳粹分子发现而被捕送进集中营。一对热恋中的夫妇,在众人面前将感情隐匿起来。

二战结束后,年5月16日,他们才在当地天主教堂举行了公开的婚礼,正式成为夫妻。裘法祖的一位做缎工的病人,为夫妇俩打造了一副纯钢的结婚戒指。翌年,他们的儿子裘华德的降临更是给夫妇俩带来了莫大的喜悦。

这时,裘法祖受聘于阿医院做一名外科主任。他住上了小洋楼,有了漂亮的轿车,过上了舒适的生活。

与此同时,通往祖国的航船已经畅通无阻,裘法祖婉拒导师和友人的挽留。他说:“我要回去,因为我的鼻子是塌的,面孔是*的,中国是我真正的家。”裘法祖期望用自己的双手治愈还在为祖国而战的同胞。但是Loni会跟着丈夫背井离乡,去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国度吗?

当裘法祖将回国的想法告诉妻子时,她表现得十分宽容和善良,说:“中国是你的祖国,如今她需要你,你应该回去。无论你走到哪里,无论中国现在是怎样的,我都跟着你,我们今生今世在一起!”于是,裘法祖毅然辞去职务,卖掉小轿车,退掉房子。

Loni抛下了舒适的环境,离开自己的故乡和亲人,将要随丈夫去往一个语言不通、完全陌生的国度。父母家人对于Loni的离开虽有诸多不舍和担心,但还是给予了两人支持。友人劝Loni留下来,她却微笑着说:“我的位置永远在丈夫身边。”

年10月,裘法祖偕德国籍妻子和长子裘华德登上了回国的轮船。归国第一天,裘法祖来到教育部,当时的教育部长朱家骅接见了他,他提出,让裘法祖回到原来的母校——同济大学。年初,裘法祖受聘为上海同济大学附属医学院教授,从此,裘法祖再未离开过同济。

回到中国之初,由于通货膨胀,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艰难。解放初,Loni在上海外语学院任德语教师,女儿和小儿子也相继出生。晚上他们只能在洗澡间里面搭块板,放块布,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就在上面睡觉。那时候,夫妻二人的月薪只够买一担大米,全家5口,生活来源就靠这一担大米的薪水,可是在他们狭小的房间里总是传出欢笑声。

年,裘法祖举家随校迁到湖北武汉,主持创建中南同医院。

裘法祖这样的医学专家得到了高度重视和关怀,组织上请他们有困难就提。Loni就向丈夫提出要加入中国国籍。年,经周恩来总理亲自批准,Loni成为第一位加入中国籍的德国女子,并拥有了一个中国名字裘罗懿。

转眼间,裘罗懿已在中国生活12个年头。她为裘法祖打理着一个幸福的家,同时还陪伴着丈夫走过每一步……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,裘罗懿都给予了丈夫最大的关怀和支持。

世事动荡,岁月飘零,十年浩劫。“我每天都要写检讨,冬天很冷的,我夫人就在旁边给我生个煤炉子,织毛衣,陪着我。夏天,就在旁边给我打扇,驱赶蚊子,我睡着了,她还在扇。”当时的裘罗失去了讲课的权利,在医院的后勤处劳动,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地裹医用的棉签,医院里最好用的。

裘法祖说:“她的生活态度感染了我,当时我知道一些跟随丈夫来到中国的外国妻子,在那段时间,无法承受压力离开了家庭就再也没有回来。我夫人不仅没有离开我,还教会我乐观地面对生活。”

像是中国《诗经》里说的那样,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,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“我的位置永远在丈夫身边”。一个外国女人,并没有受过中国女性的传统教育,但是她做到了患难与共、不离不弃。

裘法祖带着他的学生组成5人医疗队(除他之外,还有两位外科医生,一位麻醉医生和一位手术护士)到湖北乡下巡回医疗。他们每到一个医疗点,先在屋顶上挂上塑料布,打苍蝇,消*,再看病。

狭长的桌子就是手术台,照明用瓦的灯泡,绷带和纱布用手洗涤然后和手术器械一起用蒸笼消*。每天清晨他们的住所门口都坐满了耐心候诊的农民。

“我一生为很多人看过病,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农民病人。他们受着生活贫困和疾病的双重折磨。我至今都清楚地记得他们找我时的痛苦表情,当时就感到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和责任要求我一定要挽救他们的生命。”

一次,裘法祖在走访病人时,遇到一位被石块砸伤了头部的农民,伤口很大,流血较多,颅骨粉碎,且有少许脑组织溢出。当时无法将病人转到医疗点。他们就在农舍的木板上,用手电筒照明,进行了扩创手术。

裘法祖遇到一位较年长的农民患者,经过仔细询问和检查,了解到他是在五六年前由于乙状结肠扭转坏死,在切除坏死肠段后留下了后遗症。裘法祖给他做了指检,发现直肠下端只有5~6厘米长,且呈萎缩状。再次手术难度较大,但考虑再三,决定为他重建肠道,患者在痊愈出院时,流下了感激的热泪。

有一次,来了一位年轻的乡下女子,因为身体的某些先天性缺陷,而备受折磨,一般矫治这种先天缺陷,要做三次手术。但考虑到减少病人的痛苦和经济负担,裘法祖决定做一次手术矫治她的疾苦。手术非常成功,几十年来,每逢春节她总要给裘法祖来信,字里行间充满了感激,她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。

湖北下乡巡回医疗队,后排中间为裘法祖

年,裘法祖的职务被恢复,医院外科主任。在武汉,医院,很有可能就会有司机师傅好心地推荐:“医院?看病啊?有位叫裘法祖的医生,这个医生极好的。”

他一颗心全扑在病人身上,他诙谐地说:“我爱人不出门也知道我开刀的情况,因为手术做得成功,我回家就吃得香;手术做得不顺心,我饭也吃不下。”冬天去病房,裘法祖一定会把听诊器用手暖热了才会给病人检查。他用爱的路径和心的维度,呵护无数患者微弱的生命灯火。

“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,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。”裘法祖说:“我的名字叫法祖,有点像佛教中和尚的称谓。做一名好医生,就应该是一身正气、两袖清风、三餐温饱、四大(名、利、权、享乐)皆空。”

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一流的教师造就一流的学生。作为中国外科学界的泰斗,裘法祖教授,已是“弟子海内外,桃李满天下”:被誉为“破译了肝胆密码”的吴孟超院士、首创断手再植术成功者之一钱允庆教授、肝胆胰外科及器官移植领域专家陈孝平院士……每一个学生的医德医术都再现了“裘氏风范”的视野、智慧和胸襟。

裘法祖、吴孟超

在武汉同济大学的校园内,有一幢普通的瓦红色三层楼房,斑驳的墙面积淀着被岁月风干的痕迹。那是一座建于50年代的老式教授楼。

每当夜幕降临,三楼的一个窗口总会出现一位外国太太的身影,她半倚在窗台上,往外倾着身子,眼睛执着地向外眺望。当这位太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时,一定是在林荫道上出现了她丈夫的身影,这个身影就是裘法祖。他也冲她一笑,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些,那是同济宿舍区一道延续了数十年的独特风景。

裘法祖院士德高望重,却和夫人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一直居住在这幢旧楼里,家里用着刚搬进来时的旧家具,过着十分简朴的普通医生的生活。

当年《大家》纪录片想要去到裘老先生家里拍摄时,起初被他拒绝了。因为住得地方小,东西旧,他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
几十年来,这间几十平方的屋子里总是充满着幸福、洋溢着欢乐、弥漫着温馨,这是一座爱的堡垒。

“妈妈对孩子的教育都很成功,我是不怎么管孩子的,工作太忙了。所以孩子们都与妈妈很亲近。他们三个人都很不错,在事业上发展得也很好。”裘法祖说。他们的大儿子医院外科主任、广州中医药大学教授、外科主任导师;女儿裘华莹曾留学德国,后来也成为一名医生;三儿子裘华徕在一家德资企业中国分部任职。

暮年,裘法祖的夫人断续出现意识障碍,但无论公务如何繁忙,也无论夫人是否能应答如常,裘法祖每晚必陪伴在床边,与夫人述说往事的点滴。裘夫人因腿疾不良于行,天气晴好之时,90多岁高龄的裘法祖推着轮椅陪伴夫人在校园内散心。

人生就像是一个谜,走得越远的人,离谜底就越近。人生是什么?人生应当是所有爱的历程。婚姻的实质是什么?婚姻应当是爱情的归属。这位走过90多年岁月的老人说:“我热爱工作的动力之一,是因为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有一个一直支持我、爱我的和我爱的妻子。如果有下辈子,我们还要做夫妻。”

笃定的爱恰如一种醉人的力量,让我们依然相信美好,相信诺言,相信一切理想主义的坚持。

年6月14日凌晨,裘法祖照顾完86岁的老伴洗漱入睡后,自己去看欧洲杯,看意大利与罗马尼亚的那场比赛后,上床休息。早上他起床后,在客厅摔倒,医院,因抢救无效猝然长逝。

孩子们知道妈妈将无法面对失去爸爸的现实,就对妈妈撒谎说:“爸到外地讲学去了,最近回不来。”

裘老去世次日,恰是裘罗懿的86岁生日。多年以来,每到这一天,她都会收到丈夫从阳台上摘下来的一束玫瑰花。可是,这一天,她却没有得到丈夫的礼物。

6月18日,社会各界和海内外8个单位送别裘法祖院士。裘罗懿依然痴痴地望着窗台上的红玫瑰,多么希望听到楼下传来早已耳熟能详的脚步声,多么希望林荫道上出现她熟悉的身影……玫瑰花还是那样红艳,窗外,却是细雨纷飞……

感谢你看完全文。

文本由作者主观思想+历史客观事实梳理撰写。

读历史生智慧,读历史长学问,读历史明事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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