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日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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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傅连暲到顾方舟,他们的抉择注定愧疚,却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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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医院里来了几位小患者。

医生在了解了这些小患者的症状之后发现,他们大部分前一天都还是好好的,第二天毫无征兆地就无法行走了。前所未见的病状,让医生们一时间束手无策,也让这些家长们陷入了极度的不安之中。

更令医生们感到惊诧的是,接连几天,同样的小患者急剧增加。

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悄然而生,相关部门立即组织调查,但没想到,在尚未调查出结果的时候。这种病症陆陆续续在全国各地出现:上海、南京、青岛……广西南宁的发病率甚至暴涨三倍。

据统计,仅在江苏南通就有名小患者瘫痪,死亡人数将近人,病死率高达27.75%。

疫情肆意蔓延,恐慌也接踵而至。因为当时我国对这种病*一无所知,而且就算保住了性命,也会落得终身残疾。

然而实际上,对于人类世界来说,这并不是一种全新的病*。

早在年,美国纽约就爆发了这种病*的第一次大流行:多个病例中,死亡达例。并且,之后的每个夏天,疫情都会如时钟般准时爆发,患者更是有增无减。

这种病*,就是脊髓灰质炎,俗称小儿麻痹。

为了控制疫情蔓延,美国很早便开始了疫苗研究。年,*理学家乔纳斯·索尔克研制出了第一支预防脊髓灰质炎的有效疫苗。

这种疫苗很安全,也很贵。一针需要10美元,还必须要连打3针。对于刚刚成立不久的新中国来说,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。

可防不可治,为了祖国的下一代,脊髓灰质炎必须尽快消除。年,顾方舟临危受命。他在病*定型之后,前往苏联进行学习和研究。

在苏联,顾方舟发现,除了美国使用的死疫苗之外,还有一种活疫苗,价格是死疫苗的千分之一,且口服方便。

可是,“活疫苗”顾名思义,病*还活着,怎样保证他的安全性,成为了摆在顾方舟面前最大的课题。

经过反复地思考和研究,顾方舟提出了研制活疫苗的建议。在经过批准之后,他带领研究组集体赶赴云南昆明的大山之中,一砖一瓦地建立起实验基地,从零开始拼命研究。

在那个艰苦的年代,实验室的条件十分简陋,研究组的生活更是困苦交加。为了研制活疫苗,顾方舟承担着极大的非议和压力,但研究之路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平坦。

一个又一个动物实验失败了,研究员之中,有人开始动摇了,顾方舟却依然坚定着自己的研究方向。

终于,实验体4号成功了。也终于,又一个重大抉择的时刻到来了。

动物体实验的成功仅仅是一个开始,能否让万千孩子远离脊髓灰质炎的折磨,必须要经过人体的临床试验。

和妻子短暂地告别之后,顾方舟坦然地拿起疫苗,对研究组成员说:从现在开始,我就是实验体5号。

顾方舟的决定令人震撼,但令人震惊的是他度过危险期后的另一个决定:让自己不满一岁的儿子试药。

有人说,顾方舟是残酷的,他没有任何立场替孩子做这个决定。

可是,别忘了,更残酷的是现实。晚一天研究出疫苗,就会有无法计量的孩子残疾,甚至失去生命。谁又能肯定,这其中不会包括自己的孩子。

“舍己幼,为人之幼,这不是残酷,是医者大仁。”

同样的场景,在《啊摇篮》里也出现过。

那是一场由百日咳引发的疫情,传染性极强,和脊髓灰质炎一样,除了预防,没有任何有效的治疗方法。

医院的院长,傅连暲在得知有人得过百日咳之后,决定“以血克*”,采用相同血型输血的方法代替疫苗。

沈元晖强烈反对,她说太危险了,其他的保育员们也纷纷劝阻。只有傅连暲坚定着,他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女儿维芳,说:“第一个给她输。”

维芳输血之后,由于反应过于强烈,耳朵聋了。

看着平日里最乖巧懂事的维芳,再也听不到声音了,那个瞬间巫月直接泪奔了。

没错,家长没有权利替孩子做这样生死攸关的决定。可不论是傅连暲,还是顾方舟,他们身上所担负的,不仅仅是一个孩子的生命。

身为人父,傅连暲和顾方舟做出这样的抉择,都是愧疚的。

傅连暲含着泪说,总是要付出代价的,他只希望维芳长大之后不会怪他。

顾方舟在给孩子服下疫苗后,不敢眨眼地观察孩子的反应。那十天,大概是顾方舟一生中最痛苦折磨的十天,他害怕任何一种未知的结果。

可是身为医者,他们无悔。即使这样的抉择重新摆在他们面前,他们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。因为这个抉择带来的,是几代孩子健康的未来。

铭记,感恩,是我们这些因他们而健康的人该做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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